!”
宋艇言气得怒吼,收回自己的手。
白榆眸光深深地看向小叔,一字一句地反问道:“小叔,你为什么?
不相信我。”
白榆的眼里带了哀戚,带了期盼。
可宋艇言的话却又冷了几分:“沐柔是我的未婚妻,你只是我的侄女,而且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我不相信她难道相信你吗?”
说完转过身去,“你从现在写一万字检讨明天给我,不然,你不许踏出房间半步!”
从小到大,白榆一直都是被小叔偏袒的那一个。
可今天,他偏袒了另一个女人白榆站在原地,看见被宋艇言抱回房间的许沐柔下巴搭在宋艇言肩上,笑得挑衅。
“吧嗒!”
一滴又一滴的鼻血掉在地上,白榆垂眸,看到胳膊上开始显现一道又一道的血痕。
连线的泪又流在伤口之上。
她踉跄的回到房间,将第四页日历缓缓撕下。
“小叔,我只有三天了,为什么你还不相信我?”
5十二点的钟声敲响,白榆倏然无法抑住身体的痛意。
“噗!”
一口鲜血,吐得满地都是。
镜中,她模糊的视线里,看清了自己已然七孔流血的满脸,骤然,她意识到了什么,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,忍着痛趴坐在化妆镜前。
用以往用了无数遍的化妆品在脸上涂抹。
脸色太白了,阴影打的不能太重,眼窝太深了,眼影也不能涂得太浓,口红不能用太深的,不然就像个死人了。
呵,白榆嗤笑,她不就是个死人吗?
晚上,她不想把宝贵的时间,浪费在禁闭中。
所以她踉跄着起身,拿上笔和纸,她脸上苍白如纸,疼痛带着手中的笔无比颤抖,额头上已经疼的冷汗四冒,还是僵硬地一笔一划地写着每一个字。
第二天一早,白榆将写完的检讨书交到宋艇言手里:“对不起,我昨晚不该伤害婶婶的。”
一声婶婶,让男人僵硬了片刻。
一时间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心中更是升上来了一股莫名的燥意。
可下一秒,他便被纸上的血给吸引了“这个上面怎么有血?”
白榆低头,心尖苦涩,为什么还是有血,明明,她滴上血以后都重写了,还不断地擦干,可是还是滴上了。
她尽力压住心头的紧张对上宋艇言的眼神平静解释,“对不起小叔,最近上火了。”
宋艇言愣住,可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