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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伞,撑起后往我这边走来。叩叩。
他屈指敲在玻璃上,声音闷闷的:
“走吧,我和你一起进去。”
我没想到他会提出和我一起进去。
不过,这样也好。
早点拟定离婚协议,早点结束这段婚姻。
我推开车门,下车站在了伞下。
刻意的和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。
雨伞不算大,遮不住两人。
他没主动靠近,只一味的把伞往我这边倾斜。
短短几百米,他的半边身子被雨淋得透湿。
而我清清爽爽,没怎么受到风雨的侵袭。
三两分钟后,我们并肩进了律所。
“哎呀,梁生,你额头怎么流血了?快坐下,小刘,拿医药箱过来。”
刚一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。
看见梁聿庭额头上的血痕有些意外,急匆匆地叫人来给他处理伤口。
我什么也没说,抬脚往会议室走去,一副和我无关的样子。
当然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他这伤多半是出自我手。
又过了几分钟,梁聿庭推门进来,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。
我还没开口,他先环顾了一圈,笑了笑说:
“这家律所如今规模已经这么大了?我记得那年不过两三个律师。”
我眉头微拧,没接话茬,却也不自觉地想起这家律所最初的样子。
那年,我放弃外交官的事业,只身赴港嫁给了梁聿庭。
也许是我心有惦念,毕竟政法不分家。
又或许是命运使然。
总之,我的一个无心之举,让这家律所起死回生。
这些年,我眼看着它从当初的两三人变成了港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,竟也有了几分与有荣焉。
甚至我在想。
如果未来真的要和梁聿庭打官司,或许这里,将是我最后的底气。
见我沉默,梁聿庭感慨道:“七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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